先婚后爱if线_94_野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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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婚后爱if线_94

  结果当然,陆长鹤愁了一夜没睡着,开解自己最终接受他其实不抗拒情爱,也不抗拒沈离这个事实后。

  沈离……断片了。

  “你tm……”

  餐桌前,两份营养均衡的早餐,面对面相坐,沈离一整个没事人,很自然吃着面包片。

  陆长鹤再然追问:“真不记得?”

  沈离不明白,这是他问她的第三次,停手,认真反问:“记得什么?”

  她又回过脑筋,“我知道,早上他们给我发信息了,说昨天是你把我接回来的。”

  这是值得惊讶的吗?

  好吧,可能是,她赌气不理他,结果居然被他追到包厢来。

  不过太尴尬了,沈离不想跟他明面上翻这事,也不想再听到他因此的谴责。

  陆长鹤不死心:“就这些?”

  沈离思维滞停几秒,“有……遗漏的吗?”

  或许他可能训过她,不过她实在不记得,也不想记得,早上醒过来,废了几分钟才下床,脑子都胀死了还提记得什么。

  陆长鹤有种满心期待扑了空的落魄感,他又不好意思翻出来说什么,你其实昨晚强吻我了虽然又被我强吻回去了这种话,怎么看都有点怪怪的,何况沈离还不记得。

  可是应该表明心意吗?

  他是喜欢沈离的吗?

  亲吻没有推开是喜欢吗?

  他应该怎么表述呢?

  “没有。”他焉儿了。

  车队群里发了几条关于比赛的时间规划,陆长鹤扫了眼随其他复读机队员回了OK,顺嘴提出:“……过两天我有个比赛,你要不要去看?”

  兔子没有和之前似的,高高兴兴,激动得跟他说好。

  迟疑之后,是很困惑自己为什么要去,“我去做什么?”

  陆长鹤天真以为:“你不是喜欢赛车吗?还总跟我聊呢。”

  他不知道那只是沈离为了迎合他的喜好而坐的蹩脚功课。

  但如今没名没分,沈离又把自己位置放的清楚,简明扼要:“我不喜欢。”

  “?”陆长鹤脑子有一条拉长的嗡鸣。

  “其实我压根不怎么懂,只是因为你而已。”提起来她只觉得难过,碍于阿姨在旁边,沈离忍着没把气氛搞得太僵,释然笑说,“不过现在好了,我不用逼自己去接受不喜欢的东西。”

  “……”这种情况,陆长鹤大觉不妙。

  沈离已经在劝服自己不喜欢他了,甚至觉得喜欢他是件很辛苦的事情,这婚就快离成了,那他开导自己一晚上为的什么?

  不行。

  “其实我……”脑子里语言组织一团乱,理了蛮久一会儿。

  沈离不想聊下去,没吃多少便起身:“我吃饱了,先去工作室了。”

  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被打断,陆长鹤茫茫然目送她到门口。

  换好鞋子,她蓦然转过身看他一眼,那不是不舍,是落寞的失望,然后她说:“比赛顺利。”

  陆长鹤提前飞了国外。

  他不在别墅的这两天,沈离在一点点收拾东西。

  近期下班越来越晚,很多事情能在工作室完成便熬完了才回家,找时间回了一趟沈家。

  近冬,冷空气弥漫,吸入鼻腔里满是凛冽刺挠。

  身后跟着几位仆从拿礼,一些名酒名烟或古董字画,走近大厅吩咐人清点。

  前一天告知她今日回来,沈青将公事都推迟了,赶个中饭回来陪沈离。

  见她是一个人过来,沈青吃饭时便疑问:“小陆呢?没有跟你一起过来?”

  沈离视线在饭堆里,以此掩饰尴尬,“他……最近出国比赛了。”

  结婚半年,陆长鹤也就跟她一同来过一次,不免令她母亲忧心,“那还挺忙的啊,你俩这样搞,感情不得淡了?”

  老一辈都是这样想的,毕竟哪有三天两头都见不着面的新婚夫妻,这感情才刚开始培养就坠机了怎么行。

  沈离还没思忖好如何将离婚的事情同家里叙说,不过陆长鹤说等他来解决,这么些天也没动静,马上冷静期过了,他们就真算离了。

  难道要到那个地步再告知家里吗?

  沈离不懂有什么区别,不过既然陆长鹤等到他来,那她就不好自作主张过来单独讲。

  面对这样提问,她也没法昧着良心说他们关系挺好的,离都离了,她只好不答,作笑回应。

  直到她母亲又问了句他们何时要孩子。

  一坨饭让沈离卡进喉咙里,“我们才刚结婚不久……其余的那些,我们其实不是很急。”

  她也就不催了,饭后同沈离体恤寒暄两句便送沈离回去。

  收拾东西的最后一天,沈离没有让旁人帮忙,只是自己一点点将少之又少的痕迹清理。

  他们连婚纱照都没有,沈离最后能带走的与他有关的,便是初中时候,他比赛赢了回来,当时高兴得像个孩童,特意到学校接她放学,拉着她欣赏他赢回来的奖杯,那个时候拍的同框照留念。

  不过他后来越来越厉害,站得越来越高,不会因为一点小胜利就向她高兴炫耀了。

  坐在床边,沈离将那张照片拿在手里细赏,这张只有她留有一份的照片,或许陆长鹤早都忘了。

  她连着这个一起带走了。

  托的人没多久到了别墅门口,沈离就站在门口一旁,风声从耳边窜,垂着脑袋,余光里偶尔晃过一进一出搬东西的人影。

  “沈小姐您要不进车里等?我们马上就好。”路过搬东西的大哥见沈离杵在门口有一会儿,鼻子都冻红也不动,实在没忍心关切说,“外边儿冷呢。”

  沈离向他点头示意,让他先忙着。

  微张唇瓣渡出的热气飘上悬空,沈离吸了吸鼻子,挎着包的指节红中渗白,她回望过一眼千平宅院,踱步跨坐上车。

  手机里重新点进了早前关注的赛事圈资讯,取消关注刚点下,一条赛事转播挂在最醒目的主页:

  #巴林站正赛转播#F1实时赛事#卡纳MAT#维诺克斯#红比利……

  几个亮眼车队里,沈离视线自动追逐锁定在卡纳那一栏。

  好奇他的比赛,但又不想再好奇了。

  退出页面,沈离息屏了手机,靠在副驾座位上凝神。

  没一会儿,东西搬完,负责运送的人坐上车,跟她打了声招呼,得到应允便开车出去。

  路途过去,大概半小时。

  十几分钟后,天空飘起绵绵细雨。

  沈离看了眼锁屏,六七点的模样,天色将夜,连着人心情一块儿压抑。

  大路口开始经历堵车,预计的三十分钟也要拉长,司机抱怨两句,见沈离不大高兴也住了嘴。

  眯眼了一会儿,雨滴刮到车玻璃上,聚汇成小股流水滑下,雨势变大了,声音也在透过玻璃窗传递耳膜。

  车辆鸣笛不断,混在雨里繁闹,手机搭在腿上震动着亮了亮。

  沈离撑起脑袋撇了眼——

  刚上的热搜词条。

  #中国赛车领军车队卡纳

  赛车文化在国内关注度是不高的,不去特意关注这个圈子,爱好者甚至无法第一时间得知近期赛事。

  为什么能在国内上热搜?

  怀揣一丝好奇,沈离解锁点进去,发现词条不至于此。

  混在第十位上下的热度词条——

  #卡纳巴林站主力队员受伤

  #e疑操作失误发生碰撞赛车解体爆燃

  ???!!!

  解、体、爆、燃。

  文字撞入眼睛,沈离感觉到如斯的冲击力,瞪圆不可置信。

  这是什么意思?

  陆长鹤出事了?!

  由心而生漫遍全身的恐惧惊慌,她握着手机在颤,明显的幅度颤抖,心凉半截。

  不知所措半刻,颤着音叫住旁边司机,“去、去机场……”

  车上还架着行李,司机不懂它是何用意,没多嘴问,果断切了导航路线。

  半途拐道,过去预计在一小时左右,好在交警维持,道路终于通畅,在直奔最近的机场。

  沈离手机里查询完近时的航班,开始不断给陆长鹤打电话,车内回响着一阵接一阵的忙音。

  打不通。

  还是打不通……

  为什么接不了电话?

  真的出事了吗?

  沈离不敢往下想,忧着心点进带有e词条的热搜。

  一条转播剪切视频,几辆赛车拉锯极近,其中一辆艳红条纹赛车与另一辆赛车角逐激烈,几秒之后,与前面那辆赛车发生剧烈碰撞后失控飞驰,碰撞速度极快,令其直接撞向围场隔离护栏瞬间解体爆燃。

  熊熊烈焰窜上暗空,腥红色的火光亮进眼瞳里,剪切视频一直到救援车赶到之后便结束。

  驾驶员是否安全救出,别无消息。

  “……能不能再快点?”沈离嗓子已经沙哑哽咽。

  司机很为难:“限速路段,没办法啊……”

  沈离埋回头去干着急,那确实是卡纳车队的标配赛车,配合上悚人的热搜词条,沈离不得不信。

  人生中从没有一刻比此时更加害怕,沈离能清晰感觉到心跳震动的剧烈幅度。

  为什么会出事……

  他那么厉害的人也会出事吗?

  八点过十分的航班,赶到巴林时将近六点,沈离在飞机上如坐针毡,迫不得已,她也是第一次坐了经济舱。

  下飞机第一件事是给陆长鹤打电话,仍旧是未接状态,沈离耽误不了一刻,电话打到车队里去。

  因为担心她有事联系不上不着他,他有时训练或者比赛没办法第一时间回应,早早便将车队教练的号码告知于她。

  接通后她什么多余的都没问,能说全一句话已经沉了莫大的气:“不好意思打扰到您,我想问问,陆长鹤……陆长鹤他在哪里?”

  同时,医院廊道里,佝偻来往的病人或家属晃过几次,胸中躁焰愈盛,靠墙躬身的男人从外套兜里摸了烟盒出来。

  烟蒂刚叼进嘴里,身侧一只手探过给他夹下来,“你有病啊?医院抽烟。”

  啐声中蕴着比他还躁的气。

  “陆哥,我真有点儿后怕。”他脑袋靠上墙,眼中早就泛起红晕,“齐哥要是出啥大事儿怎么办?他被烧了快三十秒,那么大的火,他上救援车就晕了……”

  “你当他身上那件赛服白挂的?事儿逃不了,但大概率没有生命危险。”陆长鹤夹住他烟头的手搭在他肩上拍拍,示意安慰,刚进队里不久的小年轻,赛历不久,碰到事故场面多少担惊受怕。

  陆长鹤看向其余几个或蹲或站赶到医院的队员,心底也唉声,最后丢下句:“盼他点儿好的。”

  顺手从刚刚安慰过的小年轻外套兜里摸走烟盒火机,示意一眼,自己挎着赛服就顺着廊道走去电梯口了。

  直到出了医院大楼,才抽一支烟点上消愁,坐在医院楼前阶梯上,烟雾飘出一缕,脑子里装的东西杂乱,开始想到国内的某个人。

  竟会觉得松快些,像某处将他疏通的甬道。

  迫切的,想跟她讲讲话。

  听听她的声音,像嗑一剂镇定。

  翻出手机,摁了摁开机键,低电量。

  啧。

  没意思。

  什么都扫兴。

  脱了的手套也不知道扔哪去了,风里冻得指节通红,他赶得更急,也没搭件外套过来,被风都要吹清醒。

  指间火星子燃速更快,一支烟没过一会儿就燃到底。

  陆长鹤又抽一根点上,身旁来往人影绰绰,或撞入黑夜,或溺进通亮大楼。

  余光一抹身影脚步急促晃进,无意注意,点完烟将火机置于身旁时,蓦地一眼。

  如跨过时光洪流相隔。

  他看见虚梦碎开,梦里的人站在他眼前。

  ……蠢兔子?

  她怎么在巴林?

  她不应该在国内吗?前两天还说不来的。

  陆长鹤忙去揉揉眼,那抹身影更近,小脸迎风,噙着热泪,通红满面,慌神着往通明处跑过来。

  靠,有没搞错??

  陆长鹤仍觉得活在梦里,是不是压力太大产生幻觉,日有所思,精神出问题了。

  那只蠢兔子压根不看周围,那么鲜红一道赛服身影蹲坐在阶梯上一点没看见,一个劲要往大楼里跑——

  “蠢……兔子?”陆长鹤夹下唇间烟蒂,睁大眼尝试出声叫了一句。

  脑子还有点发懵。

  那双红润眼睛看过来,统一的蒙圈状态,身上外套都跑散,松松垮垮滑下肩头。

  “陆长鹤你有毛病啊!!”

  陆长鹤被一猛劲往旁边推,指间烟掉出去,撑着阶梯才没整个人瘫倒下去。

  这是有史以来,他听见过沈离骂过最脏的一句话。

  喝酒醉成那样,气得不行,也只是一句我讨厌你。

  这下不得了,你有病都整上了。

  陆长鹤脑袋空空,看她哭得更凶,气氛羞恼,像被耍了似的。

  张着嘴,僵僵撑坐起来,“不是、你、你怎么在这儿?”

  沈离根本不听他讲话,上前来又给他推一把。

  这回陆长鹤有防备了,忒大一坨站在那里愣是让她推不动。

  气焰同悲愤一起烧,沈离急得喘不过气,吼声更大——

  “你干嘛电话也不接,消息也不回!害我担心你这么久,我一晚上都没有睡,我从昨天七点看见热搜赶飞机到这里!”

  “结果你什么事也没有!”

  “你也不回个电话给我!”

  恍恍惚惚地,人又蹲下去,脑袋埋下呜咽声阵阵,闷着细音,“我要担心死了,我怕死了,你要是出事儿了怎么办……”

  “然后你、你居然安安稳稳坐在这里!!”她情绪过于激动,抬眼灯她,整个眼眶透红,“你是不是耍我啊?!你是不是有——”

  “我有病。”

  他心软得不行,这丫头哭成这样,总是因为他,她其实不爱哭的,她其实比他想得还坚毅。

  可是只要到他这,总是绷不住一点儿态。

  陆长鹤垂睫,被她吼得脑子这会儿还是空的,不过总想安慰她,让她别哭,到嘴边是句玩笑话,“要不……我现在临时出个事儿?不然你白跑一趟。”

  “……”沈离浑身一僵,望他的眸底少了许多难言气闷,他总是在改正经的时候不正经。

  一句话就让人气不起来。

  沈离晃神盯了他几秒,移开脸,“神经。”

  陆长鹤也蹲下去,伸出去的手又收回,他知道自己手凉,忍着没揉她脑袋,“你……担心我啊?”

  “……”她气鼓鼓不讲话,正眼都不给他。

  “赶一晚上飞机过来?”陆长鹤把她吼出来的话一一对白,然后质问,“你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喜欢我了?”

  沈离学会嘴硬:“我也有病行吗?”

  “那不能。”陆长鹤歪斜脑袋去抓她视线,“网上消息传出去就为的热度,谁让我有点儿名气呢,事发才多久,未经证实,你怎么不看转播?连我都认不得?”

  “……”她确实是一股脑了,忘记去证实。

  只是害怕,巨大的恐惧占据思维感官,她除了想快些过来,已经分不出思考神经去想别的。

  被他寻到视线,她猛地挪开到另一边,“我不想看。”

  他拖着强调,有些欠:“口是心非,那你还看热搜。”

  “你……”沈离咬着牙直视他,微瞪眼,“你有意思吗?”

  就好像一直在玩她,感情是,现在也是。

  “离离。”

  瞪起的眼软下来,如滚滚清水涌动,平日里被他蠢兔子蠢兔子叫惯了。

  如今这样温柔,像她妈妈一样唤她小名,反倒新奇,一下不适应。

  “我想明白了。”他认真,严肃,像虔诚祷告的信徒,膝盖跪了一只下去,身高差距,令他脊背弓得更深才能与她平视,“我可能……可能是真的对你有一点那啥。”

  她凝眼相望,脑袋里懵了一团。

  这人……在向她坦明心意?

  太虚幻了。

  她喜欢了这么多年,哪里奢想过这个场面。

  可他就是这样庄重,真诚地单膝跪在她身前,他说:“不用你喜欢我的所有,不要觉得喜欢我是件很累的事情,你只要喜欢我就行,没必要去接受你不喜欢的东西。”

  “所以……”

  他不去碰她贴近皮肤的地方,小心着没把凉意带给她,轻扯她毛衣一角。

  他一点傲劲儿没有,像恳求,“不离婚,好不好?”

  沈离呼吸慢下来,心跳频率脱离控制,他额前的发被风吹乱,身上没换下的拉力服,就好像他是刚赢了比赛,然后从风光荣耀的领奖台上走下来,走向现实,走向她。

  这是她想过也梦过的,可是她只见过他丛车载钻出,远远撇过来的,不知道是不是在望她的眼。

  “你……”所以她会举棋不定,惶恐不安,“没有在骗我吧?”

  “那晚你断片了是吗?”陆长鹤掌心撑在地上,星点灯光描亮她的侧脸,“我帮你回忆。”

  掌心撑力,身子前倾,凉唇覆上,这是他狠心递给她的唯一一丝凉意。

  没有如那晚的热烈,只是将她奉若珍宝,小心地舔舐品尝,轻覆至温,浅浅分离,热腾吐息在隔开的间隙中交渡。

  沈离眼瞳半睁,心跳鼓噪如鸣,扑朔眼睫见他含情的眼。

  他给她风雨中摇摇不定的心,建了一所归处。

  陆长鹤带沈离回去的时候,卡纳某位发生碰撞事故的队员,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。

  轻微烧伤,还有些部位骨折,身上的赛服救了他一命。

  大家都在病床前叹其命大时,后边两位走进来。

  气氛戛然而止。

  几道目光投注到半途离开的陆长鹤,以及他消失不久就凭空带过来的,上回称之为“妹妹”的沈离身上。

  “回、回来了啊陆哥?”

  陆长鹤过去拍拍那人肩膀,走近床沿,询问状况:“老齐怎么样?”

  老齐身上还绑着多处绷带,有劲儿摆手,“小事儿,看着吓人。”

  他视线往后一撇,认出了沈离,那天一块儿吃饭,这么个美人他记得清楚,笑得不大要脸,“这位……妹妹?看我病来了这是,让我有点儿受宠若惊了啊。”

  “想什么呢,看我来的,还有……”陆长鹤顺着他们视线往后看。

  沈离僵直身子站定,有些紧张,听到妹妹两个字,她又跟兔子似的耳朵竖起来,期盼的目光同他相视。

  他唇角挽一丝浅薄笑意,“她不是我妹妹。”

  几人注意力更集中了。

  问号打了一排的脸。

  陆长鹤三步并作两步跨至沈离身边,宣示主权般揽过她的肩,憋着轻傲的笑。

  大家都要惊叹什么不伦不类的惊爆新闻类型了,他淡然又自信,不加掩饰,不用掩饰,抛下四字——

  “是我老婆。”

  自始至终,一直都是。

  -全文完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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